菜鸡爬来产新年粮(其实是听长辈讲了年轻时候的故事然后突然想:好耶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孩子好久妹有东西吃了可恶)
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私设应该是薇薇本来有一个初恋(提前排雷)
太短了感觉段也没头没脑的接不上,我是乐色
找不到合适的bgm配这个文啊,睡了睡了,菜鸡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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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呢?
直到今天黛薇薇听起晚辈们跟她打趣:“当年你不会是贪恋他的样貌才跟了他吧?”仍是不解。
只是年纪不小的人了,听到八卦还是会像年轻的小姑娘一样脸红,让人想起年轻时候的她,也曾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遇见是一种福气,错过也是。”
家中二老安慰哭的昏天暗地的她。
人又年轻,长得又好,女红也是数一数二,于是媒人又开始挨家挨户的跑,坐在她身边好声好语的劝。
她却只是抿着嘴笑笑,捧着绣花的手绷,平整的缎料上绣的是未开的蔷薇花。
她还是放不下,急的母亲蚂蚁一样跺着脚转圈,叹这丫头怎会这般傻,跟那已进了土的人过不去,竟是作茧自缚了。
小伙子们依然熄了当时的冲动之火,该娶妻娶妻,早结婚的的孩子也已在牙牙学语。
可是就那一人,照红娘说的日日来窗前等她。
红娘也是看不过去:“姑娘,人家来了许多次了,次次都等你半日,纵然是再狠心的人儿,总归看看,是不坏的。”
她喟然长叹,放下手里的活计。
那年的蔷薇花开的分外娇艳,他和她都未曾料到,那一照面,便是一生相互扶持。
再温柔可亲的少女,本质都是小姑娘。
她未曾想过有一天她会因为不小心踢了桌角而干脆坐在地上委委屈屈的哭,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看爱德文慌慌张张跑进来,一脸紧张的问她怎么了,然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他们成了街坊邻居人尽皆知的模范夫妇。
作女红的年轻媳妇里,她鼓着通红的小脸结结巴巴的给女伴们复述丈夫特地拿了一个小时教她的罗勒叶和紫苏叶的区别。
年轻的小伙子里,他笑的像是收尽了世间的温柔:“本来以为养了三年的小姑娘会长成大姑娘,没想到小姑娘还是小姑娘。”
她一向温柔娴静,能知进退,可在他面前却是撒娇耍赖,一如长不大的小丫头;他稳重冷静,温文尔雅,可在她面前却也常情难自禁。
有人不服,有人不解,于是便少不了人和黛薇薇拉家常时提起自家先生,于是她便又抿起嘴笑笑,缓声道:“两个人过日子,自然是少不得磕磕绊绊,家长里短的,两个人互相帮衬,多难熬的便也熬过去了。”
他们结婚多年,竟是从未在外人面前红过一回脸。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相爱,黛薇薇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必须要承认的是,只有在爱德文面前,她才是黛薇薇,才是那个有骨有肉的,充满灵气的女孩子。
因为他对她说的不是“答应我不要哭”而是“我在”。
她记得新婚之夜,爱德文坐在她面前,轻轻扶着她的肩温柔又郑重地说:“薇薇,你能作茧自缚,我就愿意等着你破蛹成蝶的那一天。”
可能那种互相依存信任的关系就是爱吧,黛薇薇这样想着。
“我啊,当时不知道什么是爱,大概就是因为那句‘人家来了许多次了,次次都等你半日’罢。”她回过神来,笑的温柔娇媚,一如当年的绣花少女。
如果还有什么别的,那就是那年的蔷薇花,还有那一头长发。